如此,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日大房女眷去白云观,是给傅青淮祈福的,出行当天也是算过的好日子。
毕竟很快就是她生辰了。
一早傅青淮就去了甄氏那,话还没说,甄氏就眼泪汪汪。
她真以为傅青淮再也不原谅她了。
“母亲,儿的生辰,您受苦了!”
她一早是过来磕头的。
甄氏忙扶她起来,“不苦!”
她也说不出别的话,母女之间还是有了隔阂。
傅青淮生辰,除了出嫁的两个姐姐,其他姊妹都来了。
连傅青阳都出面给她送了礼,不过读书要紧,再加上大房一大堆不熟悉的姊妹,便没留。
悦姐儿再瞧见傅青淮,还是收敛了许多,规规矩矩地奉上她手抄的《文昌帝君阴骘文》。
“哥哥,生辰快乐,盼你来年高中。”
傅青淮接过来,平静道:“谢谢悦姐儿。”
傅锦悦抿唇笑了,看上去有些放心了。
热热闹闹用过午饭,傅青淮告辞回了院子,三元却通报梁煦归来了,道是给他贺生辰的。
“不见。”
三元苦着脸,“竟叫梁公子说中了——他说你若不见他,他只好去请老太爷带他进来。”
傅青淮叹了口气,“请他进来吧。”
今日必得跟梁煦归说清楚才好。
不多时,梁煦归便带着黄梨花木的盒子进来,仍是风度翩翩的模样,“青淮,生辰快乐。”
傅青淮屏退了所有下人。
“梁公子,或许是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清楚,我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