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一级压死人。
嬴修远最先说的仗势欺人,也在此刻践行。
习武之人的力道并非常人可比,霍去病毫无保留的一鞭打的县令皮开肉绽,哀嚎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官服,狼狈至极。
嬴修远看着那后背可见白骨的伤痕,笑容依旧但语气冰冷。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那大秦律法岂不是形同虚设?更何况,本公子向来睚眦必报,流言蜚语并不可信。”
县令闻言如坠寒潭,悔之晚矣。
但凡再给个机会,他绝不敢来此处任由七公子将那拖油瓶处置,以免皮肉之苦。
亲眼目睹县令被打,樊哙紧锁眉心再也摁耐不住心头怒火,腾的站起身来,指着眼前人的鼻子痛骂。
“你还知道大秦律法?仗势欺人者也配提及?”
好一出贼喊捉贼。
周遭本来恍若未闻的百姓也不由得投来异样的目光,嬴修远抬眼望向他,拿过霍去病手中的鞭子扬起,樊哙不躲不让站在原地,料定此人顾及颜面不敢再来。
这是想要以此来胁迫他,让他顾惜羽毛以免犯了众怒?
可惜,他不是扶苏。
面上忽然传来镇剧痛,鞭痕从眉心直至下颚,本就面目狰狞的樊哙满脸鲜血,就像从地府爬上来的恶鬼般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