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淮瞧出祝浣溪手臂有些怪怪的,上前道:“阿浣,你是不是肩膀手臂处受伤了?”
祝浣溪点了点头。
虞汀兰叫道:“那你怎么能让姐姐给你处理呢?这是要脱衣服的,有丈夫的人怎么能看呢?你应该让我给你处理。”
虞雪君淡淡看了她一眼,乞伏颜说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呀,当时情况紧急你又不在,而且虞夫人是浣溪的长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一说,虞汀兰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长辈给小辈涂个药多平常的事,她不知为何却莫名觉得不爽。
邹淮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阿淮,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被虞汀兰这么一闹,差点忘了头等大事。
“沈慕臣和城防图脱不了干系。”
祝浣溪将自己在密室的所见所闻又描述了一遍,众人皆是脸色复杂,脸上闪过各种表情。
邹淮脸露愠色:“想不到秋夫人流产竟然是沈庄主一手造成的。”
乞伏颜义愤填膺:“我们都被他骗了,他表现出如此深爱妻子的模样,想不到竟是如此冷酷无情,人面兽心,对自己未出生的孩儿都下得起手。”
虞汀兰:“没想到深情也是可以装的。”
祝浣溪冷冷道:“人心隔肚皮,这个世界上能够装出来的又岂止是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