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段路丫鬟才问道:“奶奶,您为何要听三奶奶的,这个时候不是好机会吗?况且二奶奶,本是您的表姐。”这丫鬟是秦氏从家中带来,算是自小的心腹,听到她这样问,秦氏只是浅浅一笑:“一个容家,还算不得什么,我本就志不在此。至于我那位表姐,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明白,最是自作聪明,实则蠢笨无比。”
一个蠢人,又有什么好合作的?秦氏要的,本就不是控制容家,而是要让容家好好的,等以后容四爷中了进士做了官,容家好做他的助力。让周氏夫妻控制容家,那样目光短浅,和他们借些银子去打点,只怕会念上两三年,但嫣然不是这样的。既然如此,帮她一把,也是成全了自家。
秦氏已经走进厅上,这酒席都快散了,周氏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方才容二爷已让丫鬟悄悄来告诉周氏,说容玉致已然私奔,让她寻机说出。自己得不到好,为何要让容畦得到好。
此刻见秦氏走进来,周氏起身笑道:“表妹这是往哪里去,我听得……”秦氏已经打断周氏的话,对众人抱歉地道:“方才三嫂遣人来和我说,我们家小姑突发急病,正要请医调治。听得我家里和扬州杏林名手极熟,所以才请我去。倒怠慢了大家。”
容玉致不管追不追得回来,很长一段时间呢,她都要病了。既然如此,那就顺势说出。周氏没料到秦氏抢先宣布,不由瞧着秦氏道:“大妹妹病了,不如我们也去探望探望,说起来,今儿还是侄子的满月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