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戴宁只好点了点头。心想:也只能先如此了。
这一夜,戴宁睡得很不安稳。
翌日,戴宁和路一鸣便分别去上班。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在路家的饭桌上,路母又旧事重提。
“戴宁,你辞工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想杂志社里有很多人,也不差你这一个吧?应该有许多人可以接替你的工作。”路母望着戴宁,态度很是坚决。
听到这话,戴宁抬眼迎上路母的眼光,却是无言以对。
好在这时候,坐在戴宁旁边的路一鸣帮戴宁说话道:“妈,戴宁现在是一个栏目的主编,杂志社的工作有连贯性,很多专访和稿子都是她负责的,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她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听到这话,这次路母倒是没有再坚持,而是道:“我们路家人的确要善始善终,既然如此那就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想半个月的时间总可以了!”
说完,路母便低首吃饭,不再讨论此事,意思很明显,下个星期戴宁是非辞职不可了。
戴宁低首吃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
而一旁的路一鸣看在眼里,却是将眉头蹙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