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挂掉桌上的电话,对几人说:“走吧,有案子了。”
今早7点55分,一只登山小队在本市未开发的山区屈槠山登山时,发现了一具女尸。
幸亏发现者是在山底处发现的,不然很难到达案发现场。
徒步了1个小时后,我隐约看到一个人的形状。
死者上身穿一件男士深灰色背心,破破烂烂,还有不少干透的血液,看来留存在衣服上一个星期以上了。
下半身裸露,脚上留有一只白色拖鞋。另一只则掉落在3米外的树枝上。
现场血肉模糊,死者头部重重的砸在一个石头上,脑浆顺着石头滴在地下,渗入土里。
这么看来,死者极有可能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死状极其惨烈,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我忍不住把早餐全吐了出来。
岑子真倒是忍得住没吐,开始嘲笑起我来:“想不到一向承受稳重的林队居然是第一个吐的。”
我白了他一眼,让他自行体会。
“不行,摔的皮肉全烂了,现场什么都看不出,只能拿回局里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