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重大,秦鸿晖即便知道外甥属意梁茹榕,也不敢冒险。
慕辞烨知他顾虑,解释道:“梁姑娘是自己人,舅舅不必担忧。”
有了他这句话,秦鸿晖才神色凝重地缓缓道来。
“当年你母妃回家确实见了一位故人,不过他们虽是青梅竹马,却早已各自嫁娶,有了孩儿,绝不会做出不齿之事。”
“那位故人你也识得,他就是镇武侯之子,骠骑将军。”
慕辞烨略加思索便想起了这号人。
“我记得骠骑将军被父皇以叛国之罪株连九族。”
“骠骑将军一家忠君爱国,怎会叛国!不过是……咳咳……是太后那个妖女故意设计陷害!”
一听叛国二字,秦鸿晖怒火中烧,以至于太激动引发了肺痨。
梁茹榕连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秦先生,先喝口水。”
秦鸿晖缓了过来,继续说道:“淮南一战,我军本可轻松破敌,谁知半路收到密旨,让骠骑将军调回宜城,以致必胜之局变成惨败,事后先皇却言从未发过密旨,骠骑将军便被安上通敌叛国之罪。”
“你母妃在宫中意外得知,这一切都是当今太后的手笔,我们秦家与镇武侯乃是世交,如何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