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细心地诊完脉,脸上带着殷勤的笑:“王爷不过偶感时疾,微臣开两剂药,一日三次,发出汗,再静养几日就好了。”
萧晏泽收回手,理了理衣袖,没有说话。
他身后的王府管家卫谦面带微笑:“王御医,你怕是诊错脉了吧,我家王爷病了十来年,你们太医院的院使和左右副使,都束手无策,唯以汤药延寿,怎的到了你这里,王爷的病一下就减轻了呢?”
王御医一愣,略一思索,额头旋即汗涔涔的,他双膝一软,跪倒在萧晏泽面前,用力地磕着头:“王爷恕罪,微臣才疏学浅,诊误了王爷的病,求王爷饶命。”
萧晏泽转动着手中的墨玉佛珠,垂眸不语。
卫谦脸上依旧端着合宜的笑容:“王御医,身子病了可以医治,命若没了,若想再要回来,只能从阴曹地府的轮回道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王御医的身子已经抖成了筛糠。
“那就烦请王御医到书房给王爷开药方吧。”卫谦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