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英一看这架势,又斗胆看了看道全那黑黄不清的脸色,知道这回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了,而且也没有他伺机讨巧的余地了,便立马吓得腿都打哆嗦了,甚至还差一点就要尿裤子了。但见他“扑通”一声就跪倒了,嘴里忙不迭地喊道:“老三,道全兄弟,我的三爷唻,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求求你高抬贵手,就饶了我吧,啊——”
“哼,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点悟性都没有——”道全趁机挖苦道,同时用眼色制止了一场箭在弦上的血腥屠戮和残酷围剿。
等打手们都往后略微退了半步之后,他又开始用刚才慢慢地抠脚丫子的手轻轻地摩挲起自己那颗根本就没剩下几根鸟毛的秃瓢脑袋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超然态势,惹得其中一个年轻点的打手差点偷偷地笑出声来。这个活宝也真够头,好像和别的男人睡觉的不是他自己的媳妇一样,真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要造化出这种人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