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行秋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然而夙行秋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放开顾凌霜，安静地仿佛一座雕像。
“算了。我现在问什么呢。”
话说完，顾凌霜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放弃了得到答案的想法。
从前看不出来，但这几次，顾凌霜看得真切。
如果顾凌霜没猜错的话，夙行秋应该是认识上一世的自己，极其有可能见过自己临死前的样子。
但现在她不知道的是，夙行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
照着夙行秋这个修为来说，顾凌霜不可能不认识。
可事实就摆在面前，顾凌霜确实是不认识他，就算她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任何有关于夙行秋的线索。
她甚至都将上一世各大宗门的高手都过了一遍，连一点有关夙行秋的消息都没听到过。
这太不正常了。
夙行秋也防的好，顾凌霜始终没得到什么消息。
“不，你什么都可以问。”夙行秋就像是害怕顾凌霜离开他一样，抓住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你听，它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