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一手遮着嘴唇,嗓音瓮声瓮气的,意外地娇软可欺。
男子吮了吮。
比适才的芋圆更好吃。
颜芙凝没想到恳求无用。
委实不想被他如此轻薄,美眸登时含了泪,双手用劲推他。
然而,耳上的感觉令她坐不稳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歪靠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嘤咛出声。
车厢外的彩玉听闻,问:“姑娘怎么了?”
就在彩玉起身推门,要进车厢时,傅辞翊火速放开颜芙凝,靠在车壁上,闭了眼。
“没,没事。”
颜芙凝捂住被他亲过的耳。
本能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被轻薄了。
彩玉以为自家小姐担心姑爷酒后状态,遂劝:“姑爷没事的,醉了酒睡一觉就好了。”
李信恒也扭头道:“估摸着公子觉得石块事件烦心,这才喝多了。”
整只耳朵滚烫,特别是耳垂烫得发麻,颜芙凝含糊应了一声。
待彩玉重新将车门掩上,她气恼地往傅辞翊胳膊上拧去。
也不知他吃什么长大的,胳膊全是肌肉,她力气又小,怎么都拧不了。
反而拧得自个指尖发疼。
抬眸看他闭眼睡着,她只好坐一旁生闷气。
不多时,车子到家。
颜芙凝不想管醉了酒的他,气呼呼地出了车厢,终究停了脚步。
“李大哥,麻烦你把他扶下来。”
“好的,姑娘。”
李信恒应声进了车厢,将傅辞翊的胳膊架到肩上。
颜芙凝则在彩玉的胳膊上借了力,下了车子,一眼都不想再看此刻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