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吉上尉,你是个军人,以武力为着眼点。我不该允许你发表这种高见,你这样等于是直接违抗我。注意听好,我的公正可不是软弱。上尉,事实已经证明,不论是帝国时代的将军,或是当今的军阀,都同样无力和我们抗衡。谢顿用来预测基地未来发展的科学,并非如你想象的那样,以个别的英雄行径作为考量,而是根据历史的社会和经济趋势。我们已经成功度过四次危机,对不对?”
“市长阁下,完全正确。但谢顿的科学——只有谢顿一人了解,我们后人有的只是信心而已。根据我所接受的教育,在最初的三次危机中,基地都有英明睿智的领导者,他们预见了危机的本质,并且做出适当的预防措施。否则——谁敢说会演变成什么局面?”
“上尉,没错,但是你忽略了第四次的危机。上尉,你想想看,当时我们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领导者,面对的又是最足智多谋的对手、最庞大的舰队、最强大的武力。基于历史的必然性,我们最后还是赢了。”
“市长阁下,话是没错。可是您提到的这段历史之所以成为‘必然’,乃是基地拼命奋战整整一年的结果。这个必然的胜利,是我们牺牲了五百艘星舰和五十万战士换来的。市长阁下,唯有自求多福,谢顿定律方能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