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培已经被押着被迫强行转过了身。
周侍郎还在道:“越千总断无可能同丽族逃兵勾结,还请将军明鉴!”
被推着往前走的越培一口血哽在喉咙处。
光说有何用……倒是拦啊!
整这几句,搁这儿挠痒痒呢!
堂堂钦差侍郎,强硬出手力保下他又有何难!
直到人被押出了院子,周侍郎口中适才一顿,继而叹了口气,朝镇国公道:“本官相信将军一定会还越千总一个清白的。”
镇国公“嗯”了一声,“这一点还请周侍郎放心,老夫手下从不会冤枉任何无辜之人。”
继而道:“此番前来东元,一路辛苦周侍郎了。”
“将军言重了,下官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周侍郎看一眼院中的刺客,遂道:“将军大病初愈,还需多加保重身体,好生歇养——这些琐事大可交由手下人去做,若有下官可代为效劳之处,将军亦只管吩咐。”
这是客套话,亦是真心话。
镇国公微一点头:“今夜之事多有惊扰,明日还要赶路,周侍郎还请回去歇息吧。”
他如今这般处境,不该牵扯进来的人不必去牵扯。
周侍郎抬手施礼:“下官告辞。”
“将人都带下去吧。”周侍郎离去后,镇国公向秦五吩咐道。
“是!属下领命!”
秦五声音洪亮地应下,仿佛接下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任务似得,然眼睛却是微红——好久没有得将军差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