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小刘小声对云尔说，然后苦口婆心地劝周亦行：“吃太多糖容易长胖不说，还容易得蛀牙。你不能仗着自己牙口好长不胖把糖当大米吃啊。”
周亦行像是习惯了，面无表情地听他絮叨。
“而且你看看多少男明星二十几岁光鲜亮丽，四十几岁大腹便便，你也不想等四十几的时候被人家说：‘哇！原来周亦行年轻的时候也帅过啊！’吧？”
周亦行眼刀扫过去：“不要以为现在我正在补妆就打不了你。”
小刘小声哔哔：“虐待员工是犯法的。”
周亦行：“……”
小刘拽拽云尔：“云老师，你也说两句啊！”
云尔无意掺和人工作室内部问题，正用小勺子心满意足地吃着奶油顶上的巧克力。被小刘这么一拽，愣了好大会儿，眨眨眼，用眼神传达：“放心，周老师也不听我的。”
小刘也眨眨眼：“试试吧。”
云尔再次眨眨眼：“我还想再拥有一会儿单独休息室。”
小刘回以眨眼：“你忍心让我老板四十岁变成个大胖子吗？”
云尔默了默，她还真不忍心。
正犹豫着怎么开口，抬头便对上了镜子里周亦行的目光，他面色不虞：“你们两个眉目传情有完没完？”
小刘一跳三米远，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云尔：“……”
她好像被一个小小的助理嫌弃了呢！
“周老师。”云尔的右手拿着小勺子，挖了口和山核桃碎搅拌在一起的奶油，她咬住小勺子，奶油触到舌尖，甜甜软软的。不至于被腻到，却让声音浸了些甜意：“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