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了看仵作的检验结果,又看了眼小风的爹,聂木匠,“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聂木匠一听慌了神,“大人冤枉啊!是这个家丁在说谎,草民,草民只是奉命到周府维修物件,按着提前与周府商定好的安排去下一间客房时,就看见人,人死了。”
“胡说,明明是被我撞见了杀人现场!”家丁反驳道。“你骑在青禾先生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用旁边的花瓶砸死了他!”
“大人明察!”聂木匠本来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百口莫辩。他磕了一个响头急道,“草民实在是没有杀人的理由啊!”
在旁坐着的锦衣公子突然冷笑了一声,“本公子慕名请青禾先生来府上做客,谁知道你这个小小木匠却看上了青禾先生的美色,想要意图不轨,想必是青禾先生不从,于是你便痛下杀手,若非我府上的家丁装了个正着,岂不是无人还青禾先生清白!”
解围
“这……这……”聂木匠哪里辩的赢,脸上显现出绝望之色,“大人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