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愚钝,才明白世子的良苦用心!”
窗外草木繁盛,景色甚好。
“那条线彻底切了吧……”
戒嗔跪在地上,看着贵公子拂袖而去,张嘴想问,那夏大人怎么办?
切断了一条线,虽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到底让人心里不爽。
随即拍了拍脑袋,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堵住嘴,再让其永远说不了话!回信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戒嗔不得不亲自跑一趟。
夏孟黄如坐针毡等了一天,算算时间,回信天黑前应该就能送到。为了不引人注目,天黑之后,他特意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将自己遮住,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出去。
天一直阴沉,像是又要聚集风雨。路上沙石迷眼,模糊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心中一喜,跑上前去。
“大人,您亲自来了?可有世子的……”
没说完的话变成了呜咽,此处偏僻,呜咽声在这狂风暴雨之中渐渐消退,已经无法挣扎的人被拖到最近的粪堆里一扔。
当李清带着人冲到苑马寺的时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梁来跳着脚骂他,被他一把推开。
“夏孟黄跟前两天抓到的细作有牵连,末将奉命前来将夏孟黄捉拿归案,尔等若要阻拦,以同罪论处!”
梁来张嘴要骂的话戛然而止,憋在肚子里将脸憋得通红。
“夏大人怎么可能是细作!肯定是你们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