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再错过。
他勾了勾唇,俯身,薄唇轻覆,温柔地啄了啄她的额角。
柳叶居白日吟诗赏花,夜间便是以文会友、以酒欢畅的所在。
这里并没有受到阮文清之死的影响,或者是在这可使人一朝发达、一夜显贵的柳叶居里,已经看过多次生死,潇湘所的家具陈设迅速换新,再开门,迎的依旧是嬉闹人群。
林愈肖摇晃着手中的酒壶,眸色清明,没有半分醉意,他推了推伏在案上的人:“孟兄,你怎么倒下了?不是号称千杯不醉?怎么连我都喝不过?”
迷迷糊糊的孟泛也无法接受林愈肖任何一方面比他优秀,硬撑着坐直身体,脸色潮红,眼神已经散了,犹在嘴硬:“谁说我倒下了?真是笑话!”
出了阮家,林愈肖就说要到柳叶居喝酒再回家睡觉。
本来孟泛与他并不同路,又烦他烦得要命,一把甩开他就走。林愈肖慢悠悠地在后面道:“正常的同僚之间若是有人说这样的话,那对方定是要接上一句‘那我与你同去’这才对,孟大人走得这么急,莫不是怕了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