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姑娘穿着十分整齐素雅，谈的也不是什么靡乱之音，只是歌颂冬日的寻常曲调，心也稍微松了点。
这边的冯拾玉瞧见周怀风的脸色不是那么僵硬了，就见缝插针，找了清酒过来。
周怀风近些日子，也是颇有心事。
其实说白了，就是求而不得。
而且他又实在是个十分克制的君子，冯拾玉或许还能找借口出去晃悠一下，他是彻底不去见田青杏了。
可是不见，不代表他一点都不想。
他是个内心充满诗意孤独的青年郎，那种窈窕淑女，求而不得的情思在他的心中回荡着，当他多少有一些愁意。
此时有酒，他也就喝了。
不过他的酒量委实不怎么样。
等着喝了个差不多的时候，那弹唱的素衣姑娘就走过来给周怀风斟酒。
开始的时候周怀风还不觉得什么，可是等着那姑娘已经尝试着往他的怀中坐的时候，周怀风才猛然回过神来！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周怀风已经言语不清了。
“这是秦月楼，我叫素月，很是欣赏你这样的公子呢……公子……”素衣姑娘说着又往上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