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这一脚的力量非常大,足以将碗口的木桩踢断,史文恭挨上之后一连向后退了七、八步才堪堪站稳,但是左肋下却如同火烧一般疼痛。
趁他病,要他命。
华榉不给史文恭喘息之机,抢步上前,暴风骤雨般的朝史文恭展开了猛烈攻击。
史文恭要是没有受伤还能够从容应对,可是现在他的左肋受伤,别说是移动还手了,就是稍微出气大一点都疼痛难忍,所以面对华榉猛烈的攻击他已经没有还手的余地,强忍着疼痛躲闪了几下,被华榉一剑刺在右肩合骨处,跟着往上一挑,右肩合谷被挑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里面冒出来。
史文恭用左手捂着伤口向后退了几步,华榉紧跟上又是一剑劈过去,史文恭上身向后一侧仰,躲过了这一剑,但华榉紧跟着抬腿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腹部,他“噔噔噔”向后连退了几步,身子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史文恭马上想站起来,但上身刚翘起来,华榉已经到了跟前,抬腿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将他再次踹翻在地,然后宽剑连挥,把他的手筋和脚筋全部割断,彻底的废了他。
“你,你,好歹毒的心肠。”史文恭盯着华榉,脸上的肌肉抖动着满怀恨意说道。
华榉把宽剑倒提着贴在手肘后,说道:“对敌人我从来不手软,尤其是对出卖自己国家和同胞认贼作父的人更是如此。你身为宋人,却甘愿做金国的走狗,帮着金国对付大宋死有余辜,我现在只是废了你的四肢的筋,已经是很仁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