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忆水冷淡地“嗯”了一声。
这一下秦道直很没风度地直接瘫在地上不起来了。
“我靠，连你都这么觉得啊！”
“朕就知道，这两个老东西坏得很，就是来蹭我好酒喝的！”
被秦道直骂做“老东西”的秦枫没反应，反倒是秦弑一边御空飞行，一边打了一个喷嚏，十分没风度地抠了抠鼻子嘟哝道：“这天穹上的风也忒大了，下次来得多穿个几件。”
再说引起这桩蹭酒惨案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如今中土世界里最炙手可热的飞升学院院长，他的身份神秘得中土世界与散仙界都不知道任何蛛丝马迹。
唯一传出来的几个线索，只有这厮一天到晚嘴边都挂着“之乎者也”，“子曰”什么半懂不懂的鬼话，似乎是个儒道中人。
但偏偏啊，稷下学宫和大泽圣院都查遍了，就没有发现少了哪个大儒到天上教书去了。
一时间，都有人怀疑是不是当初跟秦枫大帝飞升的首徒张泽沐回来了。
但据说张泽沐之女，也就是大泽神朝的皇后张忆水为此亲自去了飞升学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