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头猜测不定。
而钟天池更是疑惑重重,他自担任武夷派掌门以来,从来都是兢兢业业,没有得罪过一个人,难道自己先前在办事的时候无意中得罪了她们?
但她们与自己毫不熟悉,又怎会有仇恨?难道是以前武夷派的某位掌门得罪了她们?
瞧这前辈的年龄,便已七十有余了,难道师父竟然和这位前辈有何过节?
但师父已先逝多年,她不在师父有生之年前来寻仇,却在师父逝世之后前来,这有点不合逻辑。
又难道是武夷派弟子中有人得罪了这位前辈?
但武林之中,晚辈无意之中得罪前辈,这是常有的事,这位前辈难道胸襟狭窄,无法释怀?
钟天池再瞥见少女的眼睛,似乎隐隐觉察到了什么,突然,他明白了。
难道自己手下有人对这位姑娘做了不轨之事?
这位前辈和这少女定然关系密切,前辈帮少女前来讨回公道,这似乎便是最合理的解释。
钟天池想到这儿,不禁心中生出了一股怒意。
他最恨的就是手下做这种坏事,在他执掌武夷派的数十年里,虽然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但今日终于发生了。
钟天池岂能不怒?
但此刻他不能发怒,他只能将怒意暂时压在心里,因为此刻迷天魂还在,他不能因为自己徒弟的事情,而扰乱了大局,他需要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