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以为你知晓。这样,不会动了胎气吧?”
傅桐儿冷眼瞅他说道:“你这男人也婊里婊气的,不就想专程拿这件事来气我?”
“本王带你去看如何?”
“殿下还挺执着,是打算我看到什么,气得滑胎是吗?”
惠王认真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九皇叔,并非你看到的那样,他对你的好,是装的。他对你的好,也对别人。他这边吊着你,那边就和权贵之女结亲,而你,不过是陪了他一段日子,最后被吃干抹净,随意舍弃。”
傅桐儿睨了一眼他:“我看你是找打吧,我是吃撑了,不是吃死了。你要再乱说,哼,恕不远送!”
“好好,我的错。你真不去看?如果九皇叔对你是真心,他现在所做之事又有何不能让你看的?”
傅桐儿站了起来,看看又何妨,她又不曾怀孕,没有动胎气一说。
……
上阳郡城的落夜,是格外热闹。桥上桥下,人多来往。
一条护城河穿过。没有多余的街道。人们出行,多用木船。一叶叶小船用花装饰成一周,准备迎接一年一度的万花朝会。
一辆马车停在桥下。
惠王下了马车,转身对出来的妙龄女子道:“本王扶你。”
傅桐儿扶着马车对惠王道:“你不要碰我!让人拿垫脚凳来。”
这时,有民妇三三两两手拿着花,提着裙过去:“可听说了吗,摄政醇亲王爷要与定南侯府的幕三小姐结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