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瀚抬了下眉,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不用担心,一切都是暂时的。”
花蓓抓住了他的手臂,“我通知荩的领导,就是那个牧处长,他都没这样说。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常昊律师身上了,希望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他什么时候到?”
“最快是中午。”
凌瀚沉默了一下,说道:“那更没什么担心的。你回报社上班去吧!”
“你呢?”
“我去看钟荩。”
“你......现在不一定见得到她。”
凌瀚闭了下眼,“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凌瀚,”花蓓咽了咽口水,音调抑制不住地发抖,带着无奈,“你现在不要顾忌什么面子啥的,你......去找找汤辰飞,他爸是前公安厅厅长,说不定能想到办法。”
凌瀚笑笑,“花蓓,谢谢你!”
花蓓苦涩地撇嘴。
凌瀚把花蓓一直送到车边,然后打车去了拘留所。
不知是不是事先有人打招呼,他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很顺利地就见到了钟荩。
他们是在审讯室见的面。
钟荩捂着脸,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太无力。她知道藏不住,凌瀚迟早会知道,但她还存有侥幸心理。